网传硬汉黑粉团伙,其中居然还有高飞的第一任网络老婆 YY
硬汉本人26岁,目前在湖北武汉一家国企就职,学历是本科。
我问硬汉是否觉得高飞有精神病。
硬汉回答:“他这个人不好说,很多人现实见过他,感觉跟网上是两个人。网上架子很大,现实听几个朋友说还好。不像网上那样满口胡话,我认识的起码五个人见过高飞,都这么说。”
我又问硬汉,为什么他成为了高飞的头号黑粉,硬汉说,是因为他 P 了一些冒充高飞收别人巨额红包的聊天截图,被高飞发现。一方面是生气有人冒充他,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觉得这么大红包没收到,所以恼羞成怒。不过这两年,高飞确实因为这些黑粉的存在而发生了不少变化,网友发给他的红包,硬是凑齐了之前交不起的房租。
硬汉的朋友曾计划要去打高飞,因为高飞有时候嘴实在太贱 —— 结果没有打成,请高飞吃了个饭就走了。毕竟不是恶人,对那种小老头没法下手。“不可亵玩,切勿沉迷,对飞飞温柔点,玩完之余,还是多做些有意义的事吧!”
高飞怒斥硬汉冒名顶替收取红包
玩高飞只是一时兴起
四奎也是粉丝群举足若轻的人物,97年出生,目前正在找工作的她曾与高飞拍了很多亲密的合照。四奎说,高飞之前有很多网红粉,自己也是被一个网红朋友拉进来的,但现在网红粉又都没了,原因是网红是月入几十万的人,有自己的工作要做,。
四奎自称有暴躁症(自我诊断),曾在去年疯狂骂高飞,后来被拉黑。今年好了一些,被拉回好友。见高飞也纯粹是为了好玩,因为都在苏州,就约着好朋友一起去看看这个搞笑的小老头,在麦当劳坐了会,逛了会饰品店。
因为长得好看,四奎经常收到 “邀约”,但除了高飞,她坦言自己并没有见过其他的网友。至于为什么在群里说脏话,骂高飞,口无遮拦,四奎解释道:“我是一个社会蛀虫网络蛆,在网上可以随便骂人调侃释放压力。”
左图为杂志封面风格,中图为AV海报风格,右图为粗糙迷幻老照片风格
马先生是一个流窜在各种网络亚文化圈子里的小帅哥,自称家里是望族,世代为官,父亲目前是副处级调研员,母亲是科级干部,自己则是985的本科生。
马先生在今年4月份通过高飞的黑粉加入了高飞的圈子,而他混圈子还有其他的目的:“除了好玩,更主要是,高飞的女粉丝有些是网红,反正基本都是大城市的富家千金女。皮肤好,身材好,我很想艹她们。”
我疑惑,为何此类奇葩网红都有很多女粉丝?马先生则给我举了另一个 “响指哥” 的例子:“这种现象其实很多。可以深度思考。我在现实中还认识一个网红,响指哥,也是天天和年轻漂亮女粉丝约会。现代人,包括很多女孩子,太浮躁了,追求刺激,好玩,和这些网红接触,虚荣和好玩,打发自己的时间,和朋友们一起娱乐算是。我也一样,一天到晚想着和不同女孩子上床,很快就没新鲜感。对了,响指哥和我是同一个村的人。”
“你通过这些亚文化群约到炮了吗?”
“约到了。”
尾声
或许有时候,表演太多,真正的自我也就成了饰演的角色。
这似乎是一个靠着 “售卖” 荒诞,勉强挣扎出社会最底层的故事:我一开始认为高飞是个精神病,观察一段时间之后,我觉得他似乎是在表演;但在这次采访之后,我又陷入了迷茫,没有办法进行判断了。
这些看起来疯癫的网络 “红人” 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,我也没法一探究竟。事实上,他们目前远远未到红人的程度,但也可能只是缺乏一个契机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高飞这5000好友的 “供养”,对他本人而言是一笔难得的收入。
我们这些看客,大多是吃饱、喝足、有衣服穿、有房子住的年轻人,而高飞已经45岁,还在抚养自己的两个上小学的孩子。所以我觉得,就让高飞的表演继续下去吧,像看个荒诞戏剧。我们乐呵乐呵,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。